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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新一期《博览群书》着眼于四位失意的古人——陶渊明、苏东坡、杨维桢、曹雪芹,用四篇文章看他们如何把失意活成诗意:失意的陶渊明缔造了一个精神高地和心灵家园;贬谪的苏东坡留下了千古绝唱和天下行书;落魄的杨维桢完成了“铁雅”体的锻造;困顿潦倒的曹雪芹创制了震古烁今的小说丰碑。
陶渊明一生可分为三个阶段,少年闲居读书,中年五度出仕,随后归隐田园。陶渊明出身显赫世家,曾祖陶侃官拜大司马。陶渊明自幼丧父,家道虽中落,但仍接受了良好的教育,他饱读诗书,研习四书五经,深受儒家思想的熏陶与影响,怀抱济世之志。他的出仕,既为谋生养家,更为实现政治抱负。但公务的琐屑与官场的束缚,使得他不堪吏事,于是不停地摆荡在“出仕”与“归隐”两端。只是在归隐之际,他依然关心时局,希望有所作为,直至彻底看清时局的动荡与官场的黑暗,才最终放弃了追名逐利,选择回归田园,躬耕二十余年。这二十年间,他在平凡的生活中完成对人生的思考,不被名利羁绊,始终坚守本心,独立不改,洒脱自由;即便在逆境之中,也能乐观从容,坦然面对贫困、饥饿、死亡,达观自适,精神富足,这也让他成为高洁、自由、旷达的理想人格之代表。
东坡先生的一生同样坎坷曲折,在政治上三起三落,晚年甚至被贬谪荒岛,却写出了“九死南荒吾不恨,兹游奇绝冠平生”这样乐观洒脱的诗句。文章从这一细节出发,点明了东坡先生在海南的三年,不管物质条件如何艰苦,他都能苦中作乐,不改其度,努力发掘日常生活中的诗意和美好。这种直面人生的勇气,这份超然自得的气度,成为后人难以企及却又念念不忘的精神坐标。这样的东坡先生是如何炼成的?文章做了分析:一是苏东坡对自己命运的坎坷与无奈有着充分的心理准备,故而乐天知命;二是生性诙谐幽默,能够以自嘲的方式化苦痛于无形;三是寄情书画,以此超然自得。
曹雪芹的人生早期,离不开曹家的繁华。曹雪芹对旧家的精神留念,始终是曹雪芹心中的诗意底色,它又与曹雪芹后来的人生体验融汇成梦幻之感,终于凝结成“满纸荒唐言,一把辛酸泪”的《红楼梦》。
杨维桢是元朝末年最有个性的诗人,有一天他诵读自己的诗作后很不满意,便尽数焚毁。文章写道,杨维桢“焚诗”成了他诗歌创作的转折点:一是开始塑造自己独特的诗人形象;二是突出诗歌的个性与情感;三是以全新的创作理念组织诗坛,消解了以政治权利形成的诗歌场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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